我做贼心虚,一阵胆颤心惊。
我不想对朋友说谎,可眼下除了说谎,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我忽然觉得,这样带着她会很危险,她肯定会识破我的。
可她亲眼目睹了太极门消灭整个血煞组的经过,根本不能放她回去,不放她回去,我就要天天都陪着她,一个谎言好说,但接下来就要用千千万万个谎言去继续弥补这些谎言,那不是我的为人作风。
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回应了。
见我不说话,她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又问:“大雷哥,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你先坐下吧。”
我推开了福田香的手,在床边坐了下来。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道:“你先说说,你的事情。”
她如果说谎骗我,那我就也说谎骗她。
她如果我和我坦诚相待,那我也不骗她,宁愿不回答,也决不骗她。
福田香坐在我旁边,眼睛看着地板,入神的说了起来:“我出生在北海道,小时候我一直跟着母亲过,从未见过父亲。九岁的时候母亲去世,父亲突然冒了出来,他主持了葬礼,然后把我带去训练。”
“那时候我很傻,我只是想着,他应该就是我的父亲,要不然他不会为母亲主持葬礼。”
“然后,他非常凶狠的逼我学大通灵术,大召唤术,我不喜欢学那些,所以我总是偷懒,结果到了十六岁,我仍然没什么涨进。”
“有一次我气得父亲大发雷霆,他气得要赶我出家门。我很害怕,我打算去找他道歉,可我却意外听到了她和她妻子的谈话。我这才知道,我死去的母亲只是我的奶娘,他现在的妻子才是我真正的母亲,而他却不是我的亲父亲,我的父亲是他的结拜兄弟,是一个中国人。”
“她之所以安排我到奶娘那里住,是因为他知道奶娘有不治之症,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