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打电话叫来救护车,折腾了两小时,刘哥嘴里缝了十三针,好在腰上没有大问题,要不然我得养他一辈子了。
检查加买药,花了我五千多。
我身上的钱,如流水般越来越少。
不过,刘哥的伤我必须负责。
医院门口,我准备拦车,回去协会。
刘哥忙对我说,“兄弟,你走吧,我自己回去,我没什么问题了。”
“不,我送你回去,你住在哪?”我问刘哥。
刘哥有些尴尬,“我,我住小旅馆……”
看样子,刘哥应该是没什么钱。
我也是看出来了,他应该是个退伍军人,来上海打工的,如果有钱,他也不至于穿旧军装钻陵园。
我甚至怀疑,他都没有住处,小旅馆都是骗人的。
我听他的口音,应该是山东那边的。
北方人义气,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我和这刘哥不熟,所以不敢随随便便把他带到我那边去。
于是,我把身上的几千块钱都拿出来给了刘哥。
刘哥推托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
从他的眼神不难看出,他很渴望这笔钱。
然后,我送刘哥上出租车。
随即,我赶去银行,把剩下的最后几千块取出来零用。
中午十一点多,我赶回了协会。
协会这里聚集了很多人。
看架势,好像有两拨人在大厅里面谈判。
门口处挤了五六十个身穿黑色体恤衫的青年,我不敢往里面挤。
我正琢磨着,该怎么办的时候,身后路边停下了三辆轿车。
车上下来八个杀气腾腾的大光头,个个都是一身腱子肉,每一个都有两三百斤重,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堵在门口的一群年轻,见状,纷纷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