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在南边,可着实想念胭脂,且不知胭脂是否想念朕了?”
虚连题胭脂面色潮红,示意宫女把两个皇子带走。
“妾身……妾身着实想念皇上想念的紧!”
扶苏挨近了些,闻着妻子身上的体味,熟悉而又陌生,心中顿时很是愧疚。
“朕,会好生补偿你……”
“陛下,现在是白天,不可……”
“朕乃是天子,谁都管不着……”
“啊——陛下……”
“……”
一晌贪欢,从正午持续到了晚上,方才停歇。
虚连题胭脂早就已经不堪承受征伐,早早的睡去。扶苏起身沐浴更衣,来到了花木兰宫中。
出乎扶苏的预料,两个儿子都在花木兰宫中。
“陛下!”花木兰眼带柔波,似乎要生出蜜汁来一般。
扶苏道:“木兰在这宫墙中,可还闲闷得慌?”
“整日里有姐姐和两个孩儿,到也还解闷,只是臣妾还希望有一日,可以如同天雪妹妹一般,驰骋疆场!”
这一刻,花木兰眼中散发出炙热的光芒来。
“这……”扶苏沉吟起来,“眼下无战事,再说了,打战都是男儿的事情,女儿家若是上了战场,岂不是叫敌人笑话我大秦无男儿,方才叫女儿家上阵杀敌。”
“哼!明摆着就是陛下偏心了,天雪妹妹难道不是女儿家?”花木兰不依不饶,似乎对上阵杀敌有一种特别的偏执。
扶苏对此也非常头疼,这几个月以来,慕容天雪每日里枕戈待旦,便是在那么冷的天气里,居然都身披重甲入眠,好几次本可以得手的,却偏偏被那厚重的战甲坏了好事。
一想到花木兰也身披重甲,叫自己不得亲近的样子,扶苏连忙打了一个寒颤。
“不可!你守在皇城内,朕安心!”扶苏连忙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