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没有插手,而是和许多人相同,坐在原位上静静看着。
这是个最好的地方,可以让大家把所有想说的话,都全部说清楚,除非是搞不定的,王飞再帮忙不迟。
至于司马大族和东圣的仇怨,王飞自然也是不知。
上位域主才多久?哪里能知道得那么全,都是几万年几万年的旧账。
“司马先生,好久未见,记得我上次见你,还是我幼年之时,司马先生曾与我东圣交好,在我幼年时候传授过不少道理,先生称得上是我傅少卿的半个师父,若非没有司马先生,我也不可能有今日心性。”傅少卿出人意料的抱拳弯腰拜去,直接就是放下架子行礼,显得极为尊重。
司马南山眼中浮现几分复杂,叹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毕竟傅青天已死,你如果能给我一个解释,一笔勾销,我还是能像以前那样待你。”
殿上众人面面相觑,大多不知两人交谈,所言是何种矛盾。
在所有人的认知当中,司马大族和东圣曾经极为友好,甚至关系好到司马南山搬到了东圣长住!
只是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司马南山一夜之间离开东圣,并且从此以后和东圣老死不相往来。
“这其中怕是不简单呐。”史大人低语。
“司马南山向来品行端正,我想应该是东圣做了什么惹恼了他。”赵老若有所思。
王飞亦是好奇,注视着两人的神态举止,比任何人都要迫切的想化解矛盾。
突然的!
傅少卿双膝弯曲,当众跪倒在司马南山面前。
众人更为愕然,司马南山也紧跟着愣了。
“你这又是何苦?说来说去,也不是你的错,是傅青天干的好事。”司马南山重声叹息,也很过意不去。
傅少卿长跪不起,解释道:“不管是不是与我有关,但傅青天他和我的血脉关系,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