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
他好一会才缩回手,彼时掌心已经沁了一层温热的汗液,铁锈沾染了潮湿的手掌,隐隐透出一股尘封腐旧的味道。
柳成元突然低声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
就算回到最初又如何?
难不成他会等一个,凶狠强迫他的女人吗?
就算他早些知道她有孕又如何,难不成年轻骄傲的自己会愿意臣服在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面前吗?
亦或是,她会给他机会,让他能慢慢了解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她想的那些,深刻入骨,寸寸磨心,何尝不是早已看得透彻?
所以,他最应该怪的人,是他自己。
倘若不是执着太过,如今又何必自艾自怜,深夜里连浅眠都不能。
这一夜,柳成元一直站在门外等着天亮。
他安排了马车,带着侍卫,抱着还未睡醒的周旭安,快速地返城了。 一路上,他骑着马,任凭那寒风像刀子一样刮来,他不偏不倚,迎面而上,似乎要用这疼痛时时刻刻警醒着,他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