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她觉得不适的话语,而是径直去了盥洗室。
简单地洗漱后,萧凤天看着依靠在床头看书的韦静,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安歇了。”
萧凤天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道。
韦静顺势放下书卷,将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萧凤天原本是想和从前一样,只是比从前更加用心一点,细细地感受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然而,她的表现比他想象的要更加有趣。
比如现在,她很紧张,却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
萧凤天想要逗趣的心思越发浓了,他吹灭了床头的灯,然后揭开被子躺下。
两个人挨得很近,她呼吸的声音轻时如风拂弱柳,似有若无。她呼吸重时如闷鼓长敲,余韵极长。
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那里透进来,低沉朦胧的夜色里,他抿着唇角,眼里的笑容越发深了。
韦静直挺挺地躺着,双手紧拽着被子。
她的心跳得很快,可是她又不想让萧凤天知道。
于是她便如那溺在水中的浮萍,摇摇摆摆,起起伏伏,一个劲地压抑着,企图在获得那喘气的时机时又能隐匿自己的狼狈。
她这个时候会恨自己没有出息,明明已经看懂了他眼中的玩味和戏谑,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受他的引诱。
说到底,不过是她不知何时将他放在心上。
却始终委委屈屈地觉得,他心里没有她。
为了不让他心有愧疚,所以连自己的心意也要藏着。
哎……
韦静在心里长长一叹,她就是一个没有出息,又矫情的女子。
她在想,若是乐安县主那样的女子,又会如何呢?
乐安县主笑起来的时候,给人一种婉约宁静之美,眼里的光明媚极了,暖暖的,像是三月初春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