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还会以为,是她故意做的,目的就是要报复。
临安公主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当即吩咐道:“差人去龙阳殿回话,就说公主无碍了,求皇上准许长御厨回去好好养伤。”
芙蓉闻言,当即颔首,准备退出去安排。
这个时候,临安公主又叫住她道:“回来。”
“去库房里,将父皇赐给本宫的凝露膏送过去给长御厨。”
“藏严实点,别被人看见了。”
“送过去也叮嘱长御厨,用过以后,便收起来。”
芙蓉有些傻眼,僵硬着身体,一时间不知道该进还是该出。
凝露膏是宫里最好的外伤药了,各宫主子,总共也就得了一瓶。
太医院折腾几年,也不见得能弄出一瓶来。
临安公主见芙蓉傻站着,当即皱着眉头,扫了她一眼道:“还不快去。”
芙蓉见临安公主那凌厉斜视的目光,当即心里一颤,便下意识回来拿了库房的钥匙。
芙蓉走了以后,临安公主起来梳妆,决定还是亲自去一趟龙阳殿。
可她还没有出栖云宫,临安公主重责御厨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而此时的重华宫里,卧床静养的孟贵妃正听着心腹的回禀。
“人是贤妃伤的,打了二十板子,行刑的人知道贤妃存心撒气,便下了死手。”
“打了以后,还让长御厨准备晚膳,长御厨疼痛难忍,手滑又割伤了自己。”
“听太医院那边的口气,最起码要将一个月,而起那拇指估计以后不会太灵活了。”
孟贵妃闻言,阴霾深深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彻骨的恨意。
只见她眯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道:“贤妃这是要向陈家示威呢?”
“临安呢?”
“她就没有阻止?”
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