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杨凡领悟了雷之法则，可那时候也一丝皮毛而已。这才两三个月没见，杨凡不但境界突破到了炼神九重。

就连雷之法则，也都领悟了十分之三，这样的进步速度，让唐水月又忍不住想要说出那两个字。

“变态！”

击败谢荷，杨凡淡淡笑道：“我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我说我是炼神境第一，这不是狂妄。”

武者，一切凭实力说话。

谢荷败了，对于杨凡此刻的话，她根本无法反驳。

一开始，还说要让杨凡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现在，谢荷觉得对方让她知道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是圣宗的弟子，就一定比其他人厉害。

杨凡不过是地级宗门的弟子，却凭借实力，硬生生打服了所有天级宗门的炼神境武者。

哪怕心里不服，表面上也不得不服。

谢荷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回到了人群之中。

杨凡的目光，随即又看向其他的虚玄圣宗弟子，朗声问道：“还有谁不服，就请出来赐教！”

虚玄圣宗众人，无人回答。

但是，他们的眼中，却没有失落等情绪。

谢荷败了而已，不算什么。虚玄圣宗之内，和谢荷一样，深藏不漏的人很多。这些人，追求的不是圣地众弟子们，自己弄出来的炼神巅峰榜。

他们追求的，是能够将一种法则，领悟到十分之九，然后突破涅槃境。

这很难，以至于基本上都没有人达到这种程度。

可要比谢荷厉害的，却还是有那么几人。

“苦修了两年，我今天也来活动一下身体。”一道轻笑声，打破了沉默。

随着话落，一位脸色有些苍白的青年，走了出来。

他看着杨凡，轻轻笑道：“你自封为炼神境第一，我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