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墨伸手拭去,站起身,目光复杂的走出了房间。
洛映水,若是你的眼泪是为我,那该多好。
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洛映水的头还昏胀着,本来就感冒了,加上醉酒,更是难受得像要炸开了一般。
摇摇晃晃的倒了杯水喝了下去,才缓过来一些,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洛映水蜷缩起身子才发现膝盖处贴上了一小片纱布,想来应该是喝多了摔伤的,而这纱布也应该是蓝墨替她贴上的。
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洛映水才起身走到储物柜旁,拉开了抽屉,将一个戒指盒拿了出来,里面安静的躺着她捡回来的戒指。
小心翼翼的将戒指擦拭干净,再重新放回了盒子里,换了身衣服,洛映水便将戒指盒放进了包包,打车去了城郊。
时至初夏,前两天的那场大雨,让空气都清新了许多,洛映水一身鹅黄色的连衣裙,倒也显得与这青山相衬。
山腰处,洛映水走到一棵树下,纤细白皙的手在树根处刨了一个不算大的坑洞,从包里将戒指盒拿了出来,放了下去。
站起身时,洛映水吸了吸鼻子,强忍住流泪的冲动呢喃道:“以后,我洛映水不会再为你流泪,也不会再纠缠你了,这是最后一次。”
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洛映水转身离开,步履沉重。
南宫寒野和沈冰的婚事越炒越热,洛映水也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然而南宫寒野却似乎想让她无处可逃一般,连她家门口的报纸上都是他和沈冰的新闻。
对于这些,洛映水都逼着自己不在意,退订了报纸,却还是有人每天都在她的家门口放一份报纸,让她能一眼就看到南宫寒野的名字。
当她再一次将报纸扔进垃圾桶的时候,却见到了站在眼前,一如既往冷漠的南宫寒野,怔在原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故作平静的问道:“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