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她就算是座金库也有被搬光的时候,而且,她反感极了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被动局面。
以前被安妮制约,现在被这两个该死的男人要胁,她怎么就无法逃过这种命运呢?
点燃一支烟,她烦躁地抽了一口,又被呛得不断咳嗽起来。
楼下,南宫鹰正在扫着庭院,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那里。
她需要找人聊聊,现在,似乎只有这个父亲可以聊了。
南宫寒雪掐断了烟头,走到楼下。
“爹地,您其实不用再扫了,您是家里的老爷,做与不做,有谁敢说半句呀?”
南宫鹰抬起头,半白的发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透露出他的老态。“做好,这样可以陶冶情操,还有时间去回想过去,计划未来,我相当喜欢野的这个安排。”
半倚在扫把上,他看着穿着时尚的女儿向自己走来,绽开了笑容。
“唉呀,你呀。”南宫寒雪没有太多的心情谈论这些,这个不过是她的开场白。“你当年那么风光,现在竟然做这样的事情,不会觉得落差太大了吗?”
“开始总会有的,但人生起伏,总要接受现实才对。”没有了斗志的南宫鹰表达出来的思想也满含着老气。
“可以说说您在国外的生活吗?听哥说那时您养女杀手,是真的吗?您还从事过军火交易,是吗?”
“当然。”说起过去,南宫鹰的脸上有了一丝自豪,“我只养最漂亮的女杀手,有句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要想对付谁,美女是利器。就算不用刀,他们也会心甘情愿地跪在石榴裙下,拱手让出自己的东西。”
“哦,你为什么忽然对这些感起兴趣来了?”南宫鹰的老脸缩缩,惊觉在女儿面前表露了太多不合适宜的感情。
“没有,只是好奇,和你相处得少嘛。”拖着撒娇的尾音,轻易瞒过了南宫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