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应该去陪她。”纤背因为底气不足而垮下了肩膀,像极被风雨打蔫的美人蕉。
南宫寒野不可置信地看向这个可恶的女人,他的身体多少女人想得到,他的床,多少女人想爬,这个女人却偏偏一个劲地将他推开。真以为他的行情差到非她不可了吗?
莫名怒火涌上,南宫寒野摆摆头,打开门,对着安妮呆愣的身子招招手。
“野?”安妮一时惊起,像中了头等大奖一般,冲了过来。
“野?我可以进来吗?”她扭捏着,控制着自己差点跃出的喜悦,佯装矜持地征求南宫寒野的意思。
“当然。”南宫寒野放开一只手,让她进去。“脱衣服。”
他索性坐下,单腿翘起,点燃一支烟。
安妮像没有看到洛映水一样,直接拉下了裙子拉链,在两人面前脱下了那件短小的紧身超短裙。
洛映水害羞地捂起了脸,她比起当事人来,更觉羞怯。
“看着!”南宫寒野吐出一个烟圈,命令她。
洛映水没有拿开手,这样的场景让她如何面对!
“不拿的话,我就让你脱!”
无情地下达最后通牒,洛映水乖乖放下了手。
一根烟抽完,南宫寒野狠狠地将其碾熄在烟灰缸中。
“学会了没有!”南宫寒野暴怒地一把推开身上的安妮,冲着洛映水喊。
“我……”洛映水一时被惊醒,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滚开!”安妮不死心地想要再次爬上他的膝盖,被一脚踢出老远。
他拉好裤头,穿回了衬衫,嫌恶地看看地上的安妮,将目光转向她。
“这个……我还是先出去吧。”洛映水尴尬地道。
南宫寒野简单被这个女人气得要杀人,他拾起烟灰缸砸向躺在墙角的安妮。“应该是你滚,没有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