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兜,看着面前的这些冷血动物,再抬头看向那个楼上的女孩儿。
女孩儿听到了下面的议论。
她坐在上面,坐了很久。
从下面有人开始,到这会儿,她估摸着至少都有一个多小时了。
可偏偏下面除了让她赶紧跳下去,说她这不好,那不好,却连一个帮她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难道,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连死,都没有人关心么。
是她把自己的想的太重要了,还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自己的存在,真的就没多重要。
如果连一个在乎自己的人都没有,自己活在的是一个如此陌生,如此冷血,把换了建立再别人的痛苦的身上的世界,那么这个世界,待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看中其中一个进行低俗直播,还说等下就看自己下落时的裙子会不会翻起来,如果下落不能翻起来,那么就趁着警察来之前,偷偷的过来翻起来的男主播。
她瞪着他,希望自己能够变成一颗子弹,能够献祭自己的生命,同时带走他。
不在乎她可以,她可以自己轻贱自己的生命,但,这绝对不能是别人可以侮辱,污蔑,用语言玷污她的理由。
女孩儿可以自己浪,但在没有自己的允许前提下,无礼的对自己伸出手来,那就是在非礼。
她逐渐的向他靠近,带着能够带走他的愿望,向着他冲了过去。
只可惜,女孩儿平时并没有学好物理,对抛物线的计算,不是太准确,她发现自己在离地越来越近的途中,离那个人,越来越远。
她不甘心。
不甘心终究自己只是沦为了一场笑话,不甘心自己即使马上就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留在这个世界上的除了奚落之外,便不再有其她多余的东西。
哪怕是有人会说一声“不要”,哪怕是在她下落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