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下面,张开着手臂。辛凌夏则直接躺在了他的手臂上,依靠着他的胸膛,“你不怕我了啊?”
“反正不该摸的,不该碰的,你都碰的差不多了,怕什么?”辛凌夏不是自暴自弃,她好像是突然看开了,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冷飞厌,我们以后,做好朋友,好不好?”
“好朋友?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