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其它地方,她的刚才检查过了,就差这柜子,没有看了。
她把手伸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
柜子一打开,辛凌夏看到了什么都没穿的冷飞厌躺在里面,眼睛立马就被污染了。
冷飞厌忍着想要捂耳朵的冲动,装作酒还没醒的样子,拍了拍脑袋,“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
“我要问你,你怎么在这里!”辛凌夏一把将柜子的门给踢了上,不让那里面的那个龌蹉的人再污染自己眼睛。
柜子门被关上,冷飞厌这才松了口气。他也是刚才想起,他的衣服,被他昨晚回来时全部脱到了楼下。
如果辛凌夏下去,自然就是能够看见他衣服的。看见了脱下的衣服,自然也就知道他就在别墅里。
所以,与其被抓现行,他只能继续装醉,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推给醉酒,装糊涂。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把她最好的闺蜜当成是她给压了,她肯定会立马找钢筋钳将自己给彻底废了的。
“我也不知道,昨晚我妈把我送到这儿来,然后就迷迷糊糊的,我怎么睡到了柜子里面啊?”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不知者不罪,一口咬定就是不知道,想必辛凌夏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辛凌夏看向了床,尤其是看向了床头柜上化雪晴的贴身衣物,“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做了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像喝断片儿了。”冷飞厌十分心虚的回道,幸好有柜子的门挡着,要不然很有可能会在辛凌夏面前露馅。
“真的么?”辛凌夏再次询问了一次。
冷飞厌深吸一口气,稍微推开柜子,把自己的脑袋探了出去,装糊涂的问,“是发生什么事儿了么?还有,我们是同居了么?为什么我爸妈会把我往这里送?”
“哼,料想你也不可能在雪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