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一种自我感觉极度良好的表现。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个小时之后,病房里的靳亦琅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怎么回事?这么久了,你们还拿不出一个方案来?”
众人面面相堪,其一个老医师走了出来,看着化验单,说道:“靳少,小少爷的体内,除了血象,其他一切良好,我们找不到病因,只能用退烧药了。”
“只能用退烧药?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么多人,竟然不知道孩子为什么生病吗?”靳亦琅皱起了眉头。
“靳少,是的,我们不知道病因,只能对症下药,至于效果,没法保证。”
靳亦琅听了,顿时火,说道:“刚才一个小医,都说能治,你们竟然说找不到病因,家里的医没来吗?也看不出来吗?”
他话音刚落,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医走了出来,摸着一缕山羊胡,眯着眼睛,说道:“小少爷外邪入体,导致五行不稳,阴阳失调,小少爷天生阳气重,这个时候,祛除外邪,需要打伤大泄的药,也是重症下猛药了,可是,小少爷身子骨金贵,万一药量过重,带来不好的效果…”
“别和我说那么大废话,我问你,你能不能治?”靳亦琅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那老医摸着胡子,想了半天,说道:“老夫只有三成把握!”
“三成,那和没有把握,有什么区别!”靳亦琅忍不住吼了一句。
他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众多医生,心的怨气,不打一处来。
“去,请京城的名医来,立刻!”靳亦琅对着身后说道,身后立刻有人答应了一声。
紫依雪坐在椅子,眼睛都红了,忍不住说道:“亦琅,要不要去请那位医,我让冰月帮我们说说好话。”
“你是要我求人吗?你觉得,我是一个求人的人吗?”靳亦琅看向了紫依雪。
说实话,身为靳家大少,他这辈子还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