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不觉已经爱上这里了。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陈菊会被砍头,还有你们,这满身的伤又是怎么回事,横儿呢,横儿去哪儿了,他怎么不在屋里?”
还未进院子,就听到方长远的质问和极度慌乱的声音。
“二叔。”方瑶喊了声。
扭头,见是瑶丫头,他疯了似的跑过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问道:“好丫头,你告诉二叔,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婶子怎么好端端的被捉去官府砍头......”
“二叔,公告上写得清清楚楚,你没看么?”他定是看了公告才跑回来的,如此他不可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不愿去相信而已。
“公告?公告上面只你二婶下毒害二娃,可二娃的毒不是你下的么?”方长远急需知道整个事情的来胧去脉,然而才一张嘴,就让方瑶心凉了个透底。
她抽出手,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冰凉如水:“二叔是觉得该砍头是我对吗?”
方长远愣住了,随后摇头,痛苦的道:“我,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听说而已.......”
他回来的路上打听些许,但并不全面。只知二娃的病是方瑶治的,然后在她给二娃开的药里找到了红信,仅此而已。
然而,他的话落在方瑶的耳里,就是他痛恨要砍头的人为什么是自己的妻子,而不是他的侄女。
到底不是他至亲,总是亲疏有别的。
到底人是自私的,在妻子和侄女两者之前,妻子再不堪那也是妻子,她的生死远远比她这个侄女重要的多。
方瑶嘴角不禁浮起一丝自嘲的苦笑,亏她方才见着方长远时还叫了声二叔,他,实不配这声二叔啊!
方长远抱头坐在地上,妻子要上断头台,母亲和妹妹现在半死不知的躺在屋里,儿子也不见了,这个家怎么弄成这样,他要崩溃了。他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