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再次发出一片惊叹声。
那眼神,先前怎么看陈菊的,此刻就怎么看方张氏。
老鼠药的事,自己到底没什么干系,可推方瑶入水,方张氏可是主使者。
这回她怎么也不淡定了,一张老脸抽搐得厉害:“无凭无据的,你不要胡说,我何时叫横儿推你入水了?”
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能承认了。
可闹到这地步,也由不得她了。
方瑶道:“没有吗?那方横的病是怎么来的?婶子那天火烧药材,嚷嚷着是我把横儿吓病的,我为什么吓他,我又何曾吓过他?那日我落水,最后又活了下来。方横瞧见我,以为见了鬼了,因为他觉得我掉入河中必死无疑。哪曾想到我没死......他知他闯了个大祸,躲在床底下一整天不出来,二叔寻遍了,都没找到人,我好心帮二叔一起找他,结果在床底下发现了她。我也并非有意吓他,是他自己心虚,见着我,就以为我是鬼魂化身找他报仇来了,吓得大叫不已。
对了,还有他的癫痫症,明知他的病其实最后的引火线是你打骂了他,把他吓得精神失常的,非不承认,还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弄得二叔对我们一家恨之入骨。”
随着方瑶的途述,一件又一件不为人知的事被摆在台面。大家震惊之余,对方张氏和陈菊也是鄙之如泥。
都是一家人,那么做,实在太过份了。
里尹道:“瑶丫头,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爷,我何时骗过你,骗过大家?”
“你,有证据么?”他并非不相信方瑶,而是这些事太匪荑所思了,完全超乎人之常伦。
方瑶回望着他,眼里有些茫然。他要证据,不等于还是不相信她的话?
里尹忙道:“你别误会,这些事你若有证据,我直接上报族里,她们犯下的恶行,不能就只关猪房了事,得由族里决定如何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