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都是方张氏自己作出来的,她能如何!
“上次曹神婆的事,听说你婶子唆使你二叔跟别人借的银子才把人请了来。看你婶子当时死拽着曹神婆的那样子,怕是借了不少。你婶子前些天在城里治脸,地里的活全给耽误了,现又欠下债,不知道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活?”
李月兰越说越忧心,直把方圆和方正都说得拧起了眉毛。
“要不,给二叔送些银子过去?”方圆建议道。
方正在一旁点头附合。
方瑶却是不以为然:“不能送,送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那边看到我们心疼二叔给他送银子,就会想着往后也会给她们送去,不能让她们有这种侥幸心里。”
得让她们自己自食其力,不然,以后不仅方长远会累,她们也跟着受累。
当初那地,明明是借给二房的,但借着借着就赖着不还了,就它当成私有。那么,送银子,送得次数多了,她们就会把它当成习惯,久而久之这种习惯就会成为一种必然,觉得她们大房应该这样救济二房,那要怎么办?
听她这一分析,李月兰几个也觉得有道理,便不再说话。
这夜,起了阵阵凉风,屋子很是清爽。
方瑶闲来无事,便拿起压在枕头底下的《闻案录》来,这些书早该还给墨离的,却一直被耽搁。索幸那家伙也没急着要,倒是让她打发时间用了。
这书看了两三遍,都快倒背如流,但每次看每次都有不同的心得,且每次都被里面的故事所吸引。
“瑶儿,别看了,要熄灯了。”李月兰收拾好针线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都快半夜了,见方瑶还捧着书不放,便催促了句。
方瑶侧了个身子,继续看得入神。她有个习惯,就是喜欢躺着看书,觉得这样特舒服,特享受。这个习惯就是到了这儿也不曾改变。
李月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