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出办法排洪么,听说庄稼救了不少。”方长远倒没想真留下来,只是随口说了这么一句。听在方张氏耳里极是不顺,“那也叫办法么,她一个连远门都没出过,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知道什么,洪水说是排了,那庄稼不还是淹了不少?”
方长远拧眉,那庄稼之所以淹了不少,那是在排洪前淹的,排洪后又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听说就没再淹过了,说明那方法很有效果。他一个远在城里干活的都知道,他娘不可能不清楚。为什么总把人家说得一无是处呢,她对方瑶那一家子意见就这么大?
“你肯定又想为那丫头说好话了吧?”方长远的确有这心思,但方张氏不乐意,就没敢说出来。没想到他就算不说,方张氏也猜得到。方长远也是服了她了,“娘,你什么时候还会读心术了?”
“你是我生的,你想什么我会不清楚。”方张氏瞪了他一眼,“我告诉你,以后不许你再为那个小贱人说话,经过这一次,我跟她誓不两立!”
“娘,没那么严重?”方长远头疼不已,他一口一个死丫头小贱人的,实在难以入耳,他娘什么时候嘴巴变得这么毒辣了,“娘,你别总死丫头、小贱人的,这世上哪有祖母这样骂自己的孙女的,你也不怕被人听了去,笑话咱。”
这话听着还是感觉向大房多一些,不过不无道理。方张氏嗫嚅着嘴巴,她向来嘴上不会认错,哪怕心里知道不对,面上还是要强硬。
“你想我不说,以后就别气我!”
方长远眉头向两边一垮,他什么时候气她了,不都她一个人在生闷气么?
“娘,我走了,家里有瑶儿采好的艾草,我去收拾收拾一下,给你们送过来,再割些干草,铺在这里面,晚上躺着就没那么难受了。”人是救不出去了,只能想办法改善一下这里的环境让她们好过点。
方张氏一听自己晚上还得呆在鬼打的猪房,人立刻就燥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