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地说道:“呵呵,刚才谁被吓的下跪求饶,现在嚣张什么?”
田洋又以看白痴的目光看了高菲菲一眼,对高雄飞说道:“高总,你这个女儿迟早死在那张嘴上。小姑娘,今天你这一巴掌挨的不冤枉,你问问你父亲,如果他换在我的位置,是不是一样?活下来就足够了,在姜会长面前,人命并不值钱!”
高菲菲楞了一下,看向父亲,发现父亲的面色的确不好看,无法反驳田洋的话,问道:“那就没人可以管他?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高雄飞摇头道:“当然不是,武术协会有一个执法队。”
高菲菲松了口气,这才是应该的,应该有制衡,才能存在。
可是,田洋摇摇头,道:“高总,看来你消息落后了。中海的执法队已经名存实亡了,原来的唐队长被调离了,换来了一个省城的秦队长,可是昨天刚被姜会长打跑了,重伤逃回了省城,现在中海已经没有执法队存在了!”
高雄飞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明白了田洋刚才果断下跪求饶的决心。
因为,在中海,当真没有人可以制衡姜真武了。
高雄飞看向女儿,严肃地说道:“以后少和他们来往,以我们高氏集团的身份,还不足以参与那些斗争当中去,不然,如果发生什么的话,只需要稍微被波及,我们高氏集团就是家破人亡的结局,菲菲,你懂吗?”
高菲菲听到家破人亡,就是被吓的面色煞白。
田洋已经打电话叫人来善后了。
这倒下的几乎都是他的人,自然就是他来善后了,他上去摸了摸,橙子和阿海已经没气了,死于当场,他的几个保镖也都彻底废了,以后能保住一条命就是好运了。
路上。
姜楠和陈佳随着姜真武一起回家。
陈佳抓着姜楠地手,一边走一边好奇地问道:“姜真武,你到底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