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整个企业的运转,完全靠银行贷款在支撑着。再不寻求新的增长点,日出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国土局的黄局长将招标情况报告给程杰之副书记的时候,程杰之正在党校出席青干班开学典礼。听了黄局长的汇报,程杰之只是“哼”了声,再也无话。
黄局长说:“这事宗荣县长一直没有同意,方便的时候还请程书记给宗县长说说。我们国土也为难啦。”
“知道了,好的。”程杰之说着挂了电话。回到座位上,心想宗荣也是,二百亩地,值得这么认真?何况这地本来就是顾怀成的,人家不交出来,政府哪能来七八百万?不过想一想,宗荣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从上到下,土地问题很敏感。怕就怕有人在里面操蛋,有人捣乱。特别是上访,那就麻烦了。一个刚上升几个月的县长,她当然不愿意去冒这个风险了。也许就这一冒,她头上还没戴稳的帽子就会掉了的。宗荣何其聪明,她一直不表态,但也没有公开反对。含含糊糊,也是一门艺术。数学上不就有“模糊数学”吗?官场上也该有“模糊态度”吧!
中午,李红旗跟着程杰之副书记,在党校吃了中餐,刚回到县委办,就接到婶婶的电话:叔叔病了。
叔叔病了?李红旗感到奇怪,早晨出门时,叔叔还跟他打招呼,怎么现在好好地就病了?叔叔虽然很少出门,不太说话,但是身体还是可以的。大病没有,就是血压有些偏高,血脂降不下来。他问婶婶,是什么病?婶婶说是脑血管破裂了,在医院里刚抢救过来。
李红旗心里一凉,脑血管破裂了?可怕!他赶紧给办公室说了下,就跑到医院。叔叔还没醒过来,但医生说根据CT,破裂的是小血管,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不过这样的病人,有过一次血管破裂史,以后就可得注意了。再发生,就难免不涉及到大血管了。
婶婶坐在病床边上,说已经给在外地的女儿打了电话。李红旗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