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能文这一番话,显然是经过了准备的,是找到了要害才敢说的。程杰之和宗荣交换了一下眼神,宗荣转过头来问莫天来:“确实不存在性行为?”
“就法医鉴定的情况看,没有这种可能。”莫天来说时,瞥了眼叶能文。
程杰之道:“那用什么证明贡立全是在招商引资呢?”
“这个好解释。那个女的,本来就是一家合资企业的经理,他们谈生意,选择皇冠的房间,也是很正常的。”叶能文道。
宗荣叹了口气,她没有想到叶能文会来这么一招,按理说,叶能文与贡立全的关系也不是铁到了能为他这么说话的地步。那么,叶能文这么坚持,又是为了什么呢?
会议一下子僵了。
沉默了会,程杰之把本子合起来,说:“这样吧,今天的会就到这。贡立全的丧葬,请环保局负责。其家属的工作,也请局党组考虑。千万不能再出后遗症,至于定性,下一步再说吧。宗荣同志,你说……”
“就这样吧。”宗荣边说边站起身来,开始往门外走了。
李红旗一直在楼下和程唐谈着贡立全的事。程唐说他一周前就有些感觉,老是觉得贡局长印堂发黑,人的状态也不一样,特别兴奋,就像捡了个大元宝一样。可不,这就出事了?唉!
“死生由命,富贵在天。”李红旗道:“那个姓宛的女人可倒了霉了。她哪知道?会因此进监狱的。”
程唐递过支烟,转了个话题,“听翟大头说,你跟顾怀成的女儿好上了?”
“哪是,还刚开始呢。”李红旗有些害羞了。
“是好事啊,一个大企业家的女儿,能攀上多不容易?好好抓住,可不能滑了。”程唐拍拍李红旗的肩膀,“对待女孩子,千万不要心软。该狠的时候就狠点,该上的时候就上了。一上了,人是你的了,就保险了。可不能犯傻,爱情是不能太纯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