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子呼地过来了。一个人,手里还拎着一个大袋子。
李红旗说:“我让你别来,唉,真是……”
“我不来?你一个喝死了谁找?什么事,说!看我能不能帮一把?”翟军坐下就倒了杯啤酒,一咕噜喝了,说,“比白酒好,那货太辣。”
李红旗也喝了一杯,这回酒不再像刚才那么苦了。
翟军看了看李红旗的脸:“是谈恋爱了吧?是不是为日出那……”
“别瞎说,别!”李红旗赶紧制止了,但是,嘴上是制止了,心里却有一千个理由,要找个人倾诉。望着翟军焦急的样子,李红旗点点头:“她有男朋友了。”
“有男朋友了?那就算了呗。隔天,兄弟给你介绍一个,保比她好。”
“那不。我就是觉得她……唉!就是感到舒服。想得慌。”
“你是陷进去了,陷进去了。她谈了多长时间了?”
“她说才开始,是大学同学,在上海。”
翟军端着杯子,看着啤酒的气沫往上飞升,然后又望了望李红旗:“这就好办,才谈,不是还没定嘛。好办!明儿我问问五四,搞清楚情况,让它黄了不就成了?”
“黄了?谁黄了?”李红旗瞪大了眼睛。
“还能有谁黄?让那上海的小子黄了嘛。不黄,你怎么能上?这事包我身上了,我来操作。哥们儿在公安,这点事有经验。”翟军说着给李红旗倒了杯酒,“既然兄弟愿意吊在这一棵树上,我就把这棵树弄给你。”
“这……不妥吧,不妥!”李红旗嗫嚅着。
翟军眼一瞪:“有什么不妥?爱情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
“这倒也是。”李红旗咕噜了一杯酒,问翟军有什么办法。翟军说这你就别管了,我来帮你,你到时享受就成了。
啤酒涨肚,尿多,李红旗急着上了趟厕所,回来,翟军又叫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