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信心了。我怕到最后,成了孤有寡人哪!”
程一路稍稍皱了下眉,“那也不会。要相信组织相信党。何况你后面还有那么多的南州老百姓在支持你。是吧?”
莫天白喝了口水,“是啊!吴兵的案子,算是没了头绪。什么证据也没有。审计组撤出时,把他们掌握的材料全部带走了。这南线工程,简直就成了一团理不清的乱絮。不过,我现在是想停也停不下来啊,刚才,吴兵的家人就到纪委,要求彻底查清吴兵的死因。说吴兵是被人逼死的,他成了别人的替死鬼。如果南州查不清,他们将到省里上访;省里不行,将到北京上访。你看这事……”
“有这事?这就不好办了。这事向齐鸣同志汇报过了吗?”
“还没有。我想先同你商量一下。虽然你要走了,可是这最后一个关卡,你还得替我守一下。你说这事怎么办才好?”莫天白急着道。
程一路也急,这事到了吴兵家人出来闹的地步,就不太好办了。人死了,他就不怕了。但是,这事要是一直查下去,涉及到的就不仅仅是死人,而是活人了。而且,正如莫天白所说的,程一路也要离开南州了。这事,莫天白一个撑着往下查,能查出什么呢?
“这样吧,还是先给齐鸣同志汇报下。或者直接给省纪委通个气,取得他们的支持。”程一路继续道:“不过,我只是提个建议。下周,我就要走了。不在其位,难谋其政啊!请天白同志理解我啊!”
“我当然理解。不理解我就不来找你了。就按程书记的意见办,边走边看吧。不过,南线工程我是不会放松的,我这人就是这个脾气,我一旦盯上了谁,一定就会搞个水落石出,不然我不会罢休的。”莫天白说时,脸上的肌肉也在动。
程一路完全相信他说的是真话。莫天白在省纪委时,就是一个“铁面包公”,省委把他下到南州,内在里的意思很明显:这个老是出事的地方,需要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