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路这样问着,心里却知道,马洪涛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百分之九十是假不了的。
果然,马洪涛道:"我先也是劝自己,也许他们只是……可这半年来,她每周都要跑一次省城。半个月前,我们为这事吵了。她提出了离婚。事情到了这份上,还有什么意思?唉!"
"啊!"程一路知道,这个时候,再劝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但是,总不能劝人家离吧?俗话说劝和不劝分,就道:"一点没有挽救的余地了?"
"没必要了。"马洪涛皱着眉,"也许离了,才是最好的结果。"
"那好吧,这事不得自己拿主意。"程一路回到位子上,低着头,又问了句:"孩子呢?跟谁?"
"跟我。"马洪涛一点没有含糊。
程一路道:"也难哪。你工作也忙,孩子快中考了吧?这事也许会影响她。"
"我也考虑到这点。可是实在没办法了。好在孩子懂事,我也和她坦诚地谈过了,她也造成我们分开。不然,我是下不了决心的。"马洪涛继续道:"离了后,她可能就要调到省城去。我估计,也不一定。"
"既然这样了,还能怎么办?离吧。"程一路用笔在面前的纸上使劲地划了个圆圈,然后又从中划了一道横线,叹道:"世间上唯有感情的事,最不能说明白啊!谁都是当局者,谁都是迷惑者。"
马洪涛点点头,出去了。程一路也起身,看了看表。下午四点了,时间真快。一下午看上去基本没干什么事,就快下班了。有时回想起来,匆匆忙忙这么多年,又真正地干了多少事?
上了趟卫生间,回到办公室,手机上有个未接来电。是简韵的。就打过去。简韵问:"刚才怎么不接?是帮我省电话费?"
"有事了。没上课?"程一路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冷,就换了个调子,问:"晚上怎么出去喝酒?"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