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出品的。”
“那个还有没有?”老董朝我飞眼道。
“咋地,你想变成婴儿啊,实话告诉你吧,这酒有是有,不过只有第一次喝管用,后面的就不管用了。”我翻眼道。
“不管用,就当养生喝呗。”
“你以为是地摊大街货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我就那么一点点,要不是看在婉儿的份上,我才舍不得呢。”我气的瞪眼道。
“说说,我就是说说嘛,你干嘛瞪眼,不给喝就不给喝,急什么。”
“这是我急眼吗,明明就是你贪得无厌。”
“得,我贪得无厌成了吧,对了,你怎么出院了?”
“敢情你现在才想起我出院了啊?”
“那个,这不是你那酒后劲太大了吗,我这刚醒酒。”
“我看你是春风得意了吧。”
“你小子跟踪我是不是?”
“都在脸上写着呢,还用跟踪吗,切。”
“咳,那个,那个,你伤好的怎么样了?”老董生怕我会噎他,赶紧岔开话题道。
“快死了,本来那酒是留着我自己喝的,结果给你了,我就快死了。”
“滚蛋,年纪轻轻的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快跟爷爷说说这次住院又收服了几个娘们。”
“无可奉告。”
“嗨,找我抽你是不是。”
“那你就是过河拆桥,恩将仇报,信不信我把你去足疗店的事捅出去。”
“糙,你还是跟踪我了。”
“你最好放下鸡毛掸子,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让全小区的人知道你大白天就梅开二度的事。”
“糙,你偷听我。”
“我那是怕你出事,你以为我愿意听啊,那么冷的天,我都快被冻僵了。”
“算你小子有良心,不对,那个,医院的事情都处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