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拧着油门载着我就朝着城南杀去。
十二月底的天,呼啸的西北风,飙驰的电驴子,娘的,身穿单衣的我再是抗冻,这么一撩当即就冻的打了一个哆嗦。
看着这货缩在军大衣里的脑瓜子,我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问他这大冬天的不在地下室猫着,出来干啥啊。
“哥,猫啥,我早就从那地下室搬出来了,这不今天是平安夜吗,我弄了点玫瑰花想去一中门口看看能不能挣点。”
我就问他咋回事,咋还搬出来了。
我这一问,粪球就骂骂咧咧气呼呼的给我说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