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董,用膳啦。”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站在客厅里的人吓的一蹦三尺高,而后直接把手里的餐盒扔了出去。
嗖,一道红影闪过,又高又壮的一个大秃瓢稳稳的接住了外卖袋子。
站在我面前冲我嘿嘿得意傻笑的这货不是我下午刚刚支走的一杵又是谁,看他一脸得意的表情,我的悠哉却瞬间荡然无存,此刻的心情一下从三伏天跌落进了数九天,别提有多憋屈了。
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我还在为自己的灵机一动得意呢,现在,娘的,我只想说玩狗的让狗给操了,美早了。
“你,你怎么找到我家的?”我咬着牙低声问道。
“跟你回来的啊。”一杵认真道。
“放你的驴子拐弯屁,明明是你先来的好不好,不对,你下午跟踪我?”想到什么之后,我豁然醒悟道。
“你还不傻。”一杵得意的赞赏了我一句,可落在我耳朵里却是天大的讽刺。
吱呀,老董的房门推开了,披着老式羊皮大衣戴着老花镜的老董捧着一摞书籍从里面走了出来。
“杨过回来啦,这位是一杵大师,他说和你认识,你们认识吗?”老董说着把手里的书籍放在了茶几上。
“不认识。”
“认识。”我和一杵异口不同声道。
“呃,你们到底认识不认识?”
“认识“”不认识”相同的两个声音,可不同的确是我们嘴里的说辞换了个位置。
老董活了几十年的老油条了,岂能听不出我和一杵相识,见我两来回扯皮遮丑之后,老董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径直招呼一杵坐下,说让一杵帮他参悟一本佛学书。
一杵也真他娘的不拿自己当外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接过老董递来的一本书说了起来。
老话常说,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这大和尚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