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我一愣。
“天冷了,工地上也放假了,趁这段时间不忙,你先学个车吧,对了,我建议你在学学搓麻。”方姐浅笑道。
“搓麻?”
“嗯,你知道今天晚上和我打牌的她们都是什么身份吗?”
“应该都是官太太吧?”
“官太太?哈哈,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用这词,以后可不许这么说了,以后要学会叫姐,甭管多大年纪,你都要叫姐,任姐是电业局第一夫人,珍姐的男人在国土资源上班,二把手吧,至于爽姐,虽然男人不是官场里的,但在石川县能力很大,有很多吃皇粮的都得给他面子,跟我有点合作关系,身份就先不告诉你了,总之你万万不能得罪就是。”
“方姐,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
我上班才一天的时间,方姐就先后给我上了三堂课,这三堂课涉及层面之高,范围之广,绝对是生意经,要让自己摸索,不知道需要跌多少跟头才行,然而方姐却是言传身教,我又不傻,岂能嗅不出,她对我的照顾之味。
“若我说看你顺眼,你相信吗?”方姐反问道。
“呃,相信,方姐说啥我都相信。”虽然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可我嘴上还是拍了一个马屁。
“哈哈哈,你的眼神出卖了你自己哦,行啦,不逗你了你,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么多,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可造之材,而且我觉得你将来能回报给我更多的利益。”方姐开诚布公道,说完头也不回的冲我挥挥手后进了她家小区。
方姐的话说的很直接,虽然不中听吧,但我却很喜欢这个解答,因为这才像一个生意人该说的话。
看着方姐的身影消失在楼门口后,我揉揉疲惫的额头快步朝着老城走去。
昨夜一夜没睡,今天又溜溜忙活了一天,我又不是铁打的,能不累才怪呢。
夜已冷,风已飒,路灯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