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兰只在星城呆过一天,会在附近有什么亲戚朋友?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个小孩,十有八九要和荊家事件有关,所以杜兰才会火急火燎的把他带过来见我们。结果杜兰进屋发现你和邢宇认识以后,却又对一同搜寻魂珠的事只字不提开始瞎扯淡,不可疑吗?”
高健点点头,觉得牧潇白这段分析倒是有理有据。
“由此,我大胆推断。杜兰掌握了魂珠的线索,却在知道了你和刑宇认识之后,把你列为了重点怀疑对象,这才能解释他一系列反常的举动。所以,我推测刑宇应该是个假名。”
“命运线?”
高健吐出三个字,显然是认同了牧潇白的猜想。
“推理,命运线不是无所不能,而且每次使用对我而言也是一种消耗。”牧潇白笑道。
“所以你想说自己是全能推理王吧?”
“不要乱用语气助词,谢谢。”
“呵呵。”
高健对牧潇白的能力一直都是服气的,他可真是一点信息没有,全靠猜。
还能猜的跟亲眼所见一样。
这种人很可怕。
“怎么样,给我说说具体过程吧?”牧潇白道。
“其实很简单,刑宇不仅仅是知情人,魂珠当时就在他身上。只不过从他身上搜出来的魂珠是块石头,钱笋的人没认出来。而我则是在十世镇杀乾阎的时候拿了乾阎的背包。”
高健开始给牧潇白讲故事。
包括路上遇到鹰鹫群、遇到刑宇、十世镇里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以及从杜兰那里出来后,如何杀掉孙正。
“所以说,当时看到过你战斗法相的人,就只剩下那个叫燕子的小姑娘了是吗?”牧潇白问道。
“她虽然在场,但仅仅一瞬间的记忆,未必能记住什么吧?”
高健杀乾阎的时候,是首先假扮乾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