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一饮而尽。
酒杯又一次被斟满,项南举起来没有看大家,而是看向青衫文士。
“这一杯,我们敬亭儒先生。”他说道。
青衫文士有些惊讶,又沉稳翩翩一笑:“我吗?”
项南对他亦是翩翩一笑:“当然是你,如果不是亭儒先生,我们也不会这么快相见,站在这里相见的人大概也不会这么多了,所以,你们.....”
他用酒杯指着诸人一笑。
“都要谢谢亭儒先生啊。”
如果他们没有被青衫文士说服,就要被项南的刀枪说服,那时候还真不知道能不能站在这里。
诸人看着青衫先生举起酒杯:“敬亭儒先生。”
项南与诸人一起一饮而尽,青衫文士也没有推辞,坦然受之接过兵士递来的酒一饮而尽,喝完要再说两句,项南先开口了。
“送亭儒先生上路吧。”他说道。
上路?什么意思?青衫文士握着酒杯一怔,然后心中一凉.....
不是感觉凉,是真的凉。
他低下头,看着递给自己酒杯的兵士手中握着一把刀,刀刺入了他的心口.....
噗的一声,刀抽出来,青衫文士倒在血花飞溅中。
一切太快,直到此时厅内的诸将才发出惊呼,乱乱的向后退去,他们握住了腰里的刀,回头四下张望自己的亲兵,但没用吧,现在的他们已经入瓮.....
没有兵马冲进来将他们围杀,项南握着酒杯安静的站在原地,手指着地上死去的青衫文士。
“此子是个说客,靠一张嘴聚兵马乱兵马,将你我做棋子。”他说道,“此人口口声声道理,却最是不讲理,最能翻脸不认人。”
项南再看诸人。
“你我用不着在此人撮合之下而活。”
“我不管他与你们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