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与齐家姑娘见面的情形。
“这位大小姐知道自己来项家是结不人不鬼的亲,但言语倨傲坦然没有半点拘谨不悦,很明显她是心甘情愿的。”
“这种事都答应了,一定是大有好处。”
这好处只怕是对齐家更大。
“祖父父亲不肯对我明言,必然是有难言之苦,公子你也并没对我说,所以我想,你应该也不知道此事。”
“家里有难言之苦,南公子,你最近还是不要回来了,见了面,苦言不出来,就只能咽下啦。”
项南摇摇头,这位小姐,自己苦不自知,反而说别人苦。
不过,心甘情愿的人是不会觉得苦,反而以为荣,这位小姐是这样,那位齐小姐也是。
项南将这两封信都翻过扣在桌子上,难言之苦......难到叔父这次连说服他都不说服了,直接把事情办了。
“来人。”项南抬头喊。
门外没有陈二进来,但有明显被陈二叮嘱过的亲兵,立刻进来关切问:“小爷要什么?”
项南道:“项都督有信来吗?”
亲兵道:“前几天....”
前几天项云写了信来,说自己到了麟州,陛下召集,幸不辱命,与山南道都督们合作下,收复了元洲,特意写信来与他同贺,小南,你跟我一起喝一杯。
他在信末还写了这样一句话,就像一个炫耀的孩子。
项云从小就是个持重的人,这是第一次流露这样的雀跃,项南似乎能看到这个叔父的开心。
他也很开心。
这么开心的信上,项云半点没有提给项北找了个香火的开心事。
按照时间算,那时候齐家小姐已经启程在路上了。
叔父,真不知道?还是真不打算给他说些什么?
项南道:“新的信有没有?”
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