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刀,旁边的兵们也下意识的左右看。
“大人。”有人忍不住低声请示。
三千兵马,除了死伤以及留在沂州的,还余下一千人,抢一个妇人....
距离这么近,近在咫尺,可以看到那蒙着眼的妇人的笑,看清她耳朵上摇晃的水滴珍珠,四周围拢的不是兵马,是官员以及手无寸铁的民众.....
只要铁骑向前,只要一伸手....
但这是光州府,这是那武少夫人的地盘,而且在他们身边的是一同征战两个多月的同袍,徐悦看着他们欢喜的熟悉的面容,握着刀的手微微发抖。
他再看向前方,蒙眼妇人将投入怀里的武少夫人拥住,小丫头一手抓着武少夫人的衣裙一手擦泪。
离别重逢,是多么欢喜的事。
“大人。”亲兵再次小声请示。
征战一向是趁其不备出其不意,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犹豫不得。
徐悦深吸一口气松开手里的刀:“武夫人来迎接少夫人,也是来迎接我们,这是武少夫人的诚意,做人要识趣。”
兵马原地停留,不让马蹄打扰了团聚的欢喜,围观的民众中有三个画师奋笔疾画将这场面在纸上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