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把他们击退了。”
主簿叹息:“不知道该说是福还是祸,原本是为了防范山贼阻止民壮练兵,没想到应对了乱兵之灾,如果不是有这些民壮,我窦县此次就是丰城的下场。”
“他们逃的太快了。”祝通扼腕,“我带着人在四周追了,也没有看到。”
“这些人真是乱兵?”长史问出此趟来的重要问题。
主簿道:“他们这样说。”
这些日子的对战除了击退乱兵,还抓了一些俘虏。
长史和祝通忙跟着主簿去看这些俘虏,这些俘虏都关押在县衙大牢。
祝通凶神恶煞的将这些人审视一遍:“你们是淮南道的兵?我怎么不认得你们。”
主簿道:“我们也问过了,他们不说自己是哪里的。”
祝通不信:“那是你们不会问。”
他亲自拿起鞭子将几个俘虏严刑拷打,但不管怎么打,这些人只说自己的是大夏的兵。
长史用袖子掩着鼻子劝停:“不用问了肯定是宣武道的乱兵,我们把他们送去宣武道,让他们处置。”
反正他们淮南道不会有乱兵,都是宣武道的祸。
主簿又请长史去探望伤者和去军营鼓舞赞许民壮们,长史亲自看了伤亡的惨烈,又去军营检验了一次民壮们,惨烈让他震惊,而民壮们与上次截然不同的面貌也让他震惊。
“真是好汉,怪不得能击退乱兵。”他连连称赞,但还是婉拒了多留一日,“大人和府道都关切此事我当即刻回去禀告。”
长史大人带着抓获的俘虏匆匆离开,与上次不同的是,除了州府的兵马护送,窦县也派出了一队民壮,县衙的一个官吏和中五带队,去向知州以及府道讲述具体的经过。
去知州和道府这是无上的荣光,挑选出来的都是参加战斗的民壮,很多人身上还带着伤,他们意气风发昂首挺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