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防,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比第一次要赤裸肆无忌惮,步子从来都是一步一步走大的。
“这次跟以前不一样,安康山不仅占据了平卢,还在扩充,已经把手伸到河东了。”胡子男人低声道。
河东可是天子屏障。
武鸦儿默然:“皇帝跟以前也不一样了。”
安康山行事一直都飞扬跋扈,常有人禀告弹劾安康山,每次安康山都有理由解释,又有贵妃娘娘护着,装疯卖傻哭一通。
“以前皇帝还呵斥查问,虽然是不痛不痒的罚一罚了事。”武鸦儿筷子点着桌面,“这次我们进京来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现在皇帝不问朝政很久了,罗贵妃更盛以往。”
这其实也是早在预料中的,但并没有阻止他跋涉来京城,就像梁振明知是激将还是拿着李大小姐的奏章进了宫,因为对皇帝还心存希望。
只是现在他们看到了什么?
“李奉安死了,皇帝能给他的小儿封节度使,安康山还活着,他将平卢变成范阳又算什么。”
荒唐吗?荒唐事已经不荒唐了。
“收拾东西,我们明天一早就走。”武鸦儿将筷子一扔。
对面的胡子男抬手接住,与此同时其他人也纷纷将筷子扔过来,那男子双手左右探接住所有的筷子,这是他们一贯的小游戏,伴着一把筷子在桌子上一顿,几人都笑着起身,归心似箭。
京城再好,并不是他们心安所在。
走向门口的武鸦儿忽的停下脚步,长眉微蹙。
“怎么了?”身后诸人忙问。
武鸦儿手放在心口:“我的心好像是因为我不按照原本的计划做而伤心。”
心有些伤心?这是什么意思。
“乌鸦,你一个粗人,不要跟个大小姐似的。”胡子男拍他肩头,“说咱们能听懂的。”
武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