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老东西,有种你就看我们小姐的回信!我们小姐最懂礼数,你们送了丧礼,我们小姐回你们道谢信!”
对手虽然鼻青脸肿眼一条缝,气势毫不示弱,发出嘎嘎的笑声:“只写信没有礼物吗?这哪里懂礼数。”
伸手的随从便发出哄笑:“再送金子来啊,大爷们用完了正想你们呢。”
“孙子,想爷爷好好疼你们。”
你来我往我爷爷你孙子的一通乱骂,这边维持秩序的都将点点头:“差不多了。”然后一挥手,看热闹的官兵们这才刚来到一般上前驱散。
两方人马依依不舍的互相叫骂着散开了。
天子脚下,适可而止,大家都懂的这个道理,你给了我面子,我也得给你面子。
“呸孙子。”
“哈哈打的痛快。”
“上次没有打,这次尽心了。”
中厚叉着腰大笑着带着弟兄们大摇大摆,官兵们让路,围观的民众也让路,一堵黑墙挡住了路。
中五停下脚警惕的看着这堵墙。
这是人墙,有十四五个男人,民众虽然退向两边,但这条街并不宽阔,这一行人站着不动就堵住了路。
他们带着宽大的帽子,穿着黑粗布衣衫背着箩筐,身上带着奇怪的味道,像是牛羊骚气又像是青草土腥,他们是贩卖牲畜的商人还是耕田打草的农夫?
“你们,剑南道李奉安的人?”为首的男人问道。
他的声音有些跳跃又充满好奇,就像一个刚进城的淳朴乡下人。
中五却瞬时连汗毛竖起来。
他抬起头,看到帽子下一双深邃幽静的眼,一张肤色苍白的脸。
“你们,振武军?”中五脱口低声道,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得出的推断。
或许是这个苍白脸男人透出的敌意,或许终于分辨出这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