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两人摔到榻上,干脆不起来了,絮儿急忙招手,让侍婢们都退到外头去。
关上门的时候,絮儿还在纳闷。先前以为楼大人稳重得有点死板,怎么和小姐成了亲,却成了另一个样子呢?
……
今次高中的,还有袁公子。
想讨好袁相爷的人多得是,池韫等袁府没那么忙了才上门。
生了孩子后,袁少夫人季文蕙丰腴了一圈,坐月子更是养得白里透红,与当日凄凄惨惨去朝芳宫求签时大不相同。
见到池韫,她打趣道:“现在该唤你县君?还是楼夫人?”
池韫脸皮甚厚,回道:“季姐姐爱叫什么叫什么,反正都一样。”
季文蕙不禁笑了,叫人抱了孩子过来:“你成婚那天,我刚出月子,且夫君马上要考试,就没去吃酒。”
池韫说道:“姐姐的礼送得比谁都重,来不来我都明白你的心意。”
季文蕙笑得开心:“跟你来往就是自在,不用耍那些心计。”
池韫凑过去看孩子,白白胖胖的,极是可爱。
玩了一会儿,孩子饿了哭起来,季文蕙便让奶娘抱走。
池韫喝了口茶,问道:“季姐姐,都说袁相爷轻易不再写诗了,怎么您还能一送再送?”
上回写花神赋,就已经还了她的人情,这回又送,这礼未免太重。
季文蕙道:“这事我还想说呢,其实那天我备的不是这个礼,哪知道管家还没送出去,公爹的长随就拿着诗赋过来了。”
池韫惊讶:“是袁相爷主动的?”
“是啊!我还想着,是不是公爹和楼大人有交情,所以特意给添的礼。”
交情?遇到搅和不清的事,就把袁相爷拖出来的交情吗?
池韫怎么想都觉得,这不叫交情,而应该叫过节。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