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砸?”随后转头申辩,“陛下,他叫人砸了臣的车队,路人也都瞧见了,随便问问就知道。”
到这里,皇帝听明白了。
“所以说,你们在路上打了一架,互相砸了对方的东西,是吗?”
“是。”
“不是。”
两人同时回答。
说是的是楼晏,说不是的是楼奕。
答毕,两人又互相瞪视。
皇帝纳闷了:“到底是还是不是?北襄王,你说不是,所以东西你没砸了?”
“这倒不是。”楼奕答道,“我的侍卫是砸了几车破烂东西,但不能算他的东西!”
皇帝被他搞糊涂了:“这怎么讲?难道没付钱?”
楼晏拧眉:“陛下说笑了,臣的聘礼,都是真金白银购置。”
“北襄王?”
楼奕却道:“陛下,他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
他瞪着楼晏:“你离开北襄的时候,身上难道没带钱?你都已经不是楼家的人了,那些钱难道不应该还回来?那几车东西,还不是用本王的钱买的!”
“……”皇帝和袁相爷叹为观止。
这北襄王,也太抠了吧?
楼晏那样离开北襄,等于没拿走任何产业,就身边那点东西,他还要算?是不是身上的衣裳都要折算成银两?
“北襄王,楼通政有俸禄的。”皇帝委婉地提醒。
“他有俸禄更不应该花我的钱!”楼奕更加理直气壮。
却听楼晏冷笑一声:“大哥,还记得三年前,你派人进京告状的事吗?”
楼奕警觉地看着他:“你提这个干什么?又想诬蔑本王吗?”
楼晏道:“当时我们在御前分说清楚,你将我逐出家族,从此以后,再不相干。换句话说,那会儿就已经全部结清,还有文书为证,你现在来算什么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