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最近容易上火,先预备着。”
常庸呵呵一笑。可不是,阮贤妃干了件蠢事,不但引得后宫动荡,连前朝也混乱起来。
阮家死了贤妃,想再送个女儿进宫,沈家不肯,这几天在较劲呢!
也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只怕以后都没有清静日子过喽!
两位相爷闲聊了几句,正准备回值房,有人急急跑了进来。
“常相,袁相!”看到他们,他快步而来,压低声音,“吕学士进宫了。”
二人神情发生微妙的变化。
吕康起复不过三个来月,皇帝对他的信重却与日俱增,要不是资历不够,恐怕要挤他们的位置了。
常庸往旁边避了避,低声:“他想干什么?替这些学子发声?吕学士这么古道热肠?”
袁相爷轻轻一瞟,说道:“是有点奇怪,萧达好像没得罪他吧?”
“那他这么积极……”
两人目光一对,都有些纳闷。
吕康跟萧达八竿子打不着,他这个时候进宫,到底是当说情,还是落井下石?
……
学子们到了正阳门外,便一个个盘膝静坐。
他们的动静不大,闹出的事却不小。
禁卫第一时间就报了上去。
萧达起先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等他弄明白,顿时就怒了。
“岂有此理!害得我儿卧床不起,竟还有胆来御前鸣冤!且驱了他们去!”
还好他部下冷静,及时制止了。
“大人,儒生静坐,不能强来的!官衙就在外头,您要是处置不当,那些文臣说不得就要拿您开刀了。”
“那也不能任由他们坐着!叫陛下知道了,便是我失职了。”萧达还是出了值房,“走,看看去。”
吕康过了宫门,恰好见到萧达大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