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怎么叫我想办法?”
池韫嗔道:“有你在,我还得自己想办法,那要你干什么?”
明明是埋怨,楼晏的心情却莫名好起来。
他看了看两艘画舫的距离,说道:“要不我们去看看?你……没问题吧?”
池韫想到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有点不好意思:“应该……还行吧?”
“那就走。”
说完,他伸手一揽,直接从窗户跳出去了。
池韫吓了一跳。
这说做就做的性子,也不让人有个心理准备。
两人落在隔壁的画舫上,楼晏打开萧廉隔壁的舱房,把她推进去。
两间舱房只隔了一面板墙,隐隐约约可以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
楼晏摸了摸板墙,从靴边拔出匕首,小心地凿了一个极小的洞。
隔壁的声音立刻变得清晰了。
池韫趴过去看。
被挤开的楼晏没法子,只好再凿一个。
隔壁的情形,比他们想象的好。
萧廉扯了柳丝丝进屋,便要去撕她衣裳。
柳丝丝一边推拒,一边哀求:“公子,公子慢些!丝丝今天不大方便……”
萧廉冷冷地瞪着她:“怎么,找借口?”
“不是,真的不是。”柳丝丝柔声道,“丝丝这样的人,能服侍公子,是天大的幸事。实在是今天时机不对,公子的心情也不对,好好一场鱼水之欢,享不到半分乐趣,岂不是可惜?”
这样软语相求,萧廉暴躁的情绪,稍稍有所缓和。
柳丝丝看他有所动摇,便接着道:“公子心里有事?不如坐下来,喝上一杯茶,慢慢说?说不定丝丝能帮您开解开解。”
萧廉就是找个发泄情绪的出口,见她这样,态度倒是软化了。
柳丝丝便笑着将他推到床上坐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