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变太监,我不能变太监!”
可他早就烧迷糊了,以为自己喊得很大声,其实话还含在嘴里。
“他在说什么?”院使还问了一句。
学徒仔细听了听,回道:“说不要死,不能死……”
院使便温言安慰:“八公子别担心,您不会死,只要把这东西割了,敷上药,好好将养些日子,就会好的。”
“呜呜……”姚谊的眼泪流了下来,“你们都滚开,不要割……”
学徒有经验了,马上机灵地翻译:“八公子说,你们好好开……”
院使笑着拍了拍他的手:“好,我们一定用心,好好割,不会伤到您好的地方。”
说罢,问另一位太医:“麻沸散好了吗?赶紧给八公子灌下去。”
“好了好了。”
麻沸散端了过来,学徒们按着姚谊,将整整一碗都灌了进去。
“唔唔唔……”姚谊想扭开头,可惜被按得结实,学徒们极有经验,有人伸过来,掐住他的喉咙,轻轻一捏,端碗的那个立刻灌了进去。
一整碗麻沸散全都倒进他的肚子,没一会儿,他的意识就迷糊了。
不要,不要变成太监。
他内心还在呐喊,可是没有人听到了。
眼姚谊睡了过去,院使回头:“老严,你外科最好,还是你来动手吧?”
严太医连忙摆手:“不成不成,我这不是没治好吗?”
“陛下在这里,你有什么好怕的?方才还是我跟陛下说要割的,这是陛下同意了的。”
“……那好吧。”
严太医洗净手,拿起特制的小刀,对着姚谊已经红肿的伤处,暗暗磨了磨牙。
之前叫你割不割,还威胁要杀我全家。现在有圣旨,非把你多割一块肉下来不可!
……
一柱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