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去继续干活。
只是气氛到底不如原来,每个人都在琢磨她刚才说的话。
池韫笑了笑,继续看书。
书院里见多了不听话的学子,这三个丫头已经很好教了。
主仆名分在这里,只消提点几句,她们自然会好好想。
……
三天后,池韫从司芳殿出来,看到站在外头的楼晏。
她笑着走过去:“案子忙完了?”
楼晏点点头,转头对寒灯道:“你去上香。”
寒灯摸摸鼻子:“是。”
上回他不小心说了粉头的比喻,这回公子死都不肯踏进大殿。
唉,真是小心眼,他不就是随口说说吗?
池韫也道:“你们不用跟了。”
丫头们老实答应一声,该回去的回去,该留下帮忙的留下帮忙。
两人慢慢往僻静处走。
“那花农,真是个奇才。可惜了,当初没有遇到能拉他一把的人,生生糟蹋了一身才学。”
“他是什么来历?当真都是自学的?”
“是。据里长说,他幼时住在外地,灵山是他的祖籍。后来父母过世,无依无靠,便回来了,故而村里的人与他不熟。年轻的时候,族里长辈想给他娶一门亲,但是家贫又性子古怪,一直没成。他的才学,都是打理桃树的时候,听别人谈诗论词慢慢学会的。攒下一点钱,便去换本书……”
书本极贵,故而普通家庭很难供养一个读书人。他有买书的嗜好,也难怪穷得娶不起妻。
两人在树下站定,楼晏看着她道:“早年,先生曾经训诫过,不要以为自己就是天之骄子,这天底下的聪明人很多,只是能读书的太少。现在想想,先生说的果然不错,一个普通的花农,靠着自学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倘若他有读书的条件,怕又是一位魁首。难怪先生当初要建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