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不理他，看向不远处被天帝击败，有些颓然的冥神，好像已经绝望。

方平叹息一声，指了指冥神，“你们看看，冥神好歹也是你们的老前辈，不就是想喝点奶吗？种子这么大，分他一点不行吗？结果……你们多残忍！

我这个旁观者都看不下去了！

初武也不容易，一群老前辈，活到现在的也没多少了。

开创了武道的存在，虽然杀苍猫，让我有些厌烦，可怎么着也对武道有巨大的贡献，就不能给点甜头？”

冥神看向方平，眼神不再光亮，有些灰暗。

被天帝投影镇压，夺取种子失败，对他而言，是莫大的打击。

而今，天帝和各方更是达成一致，让道树证道。

此行，对初武而言，已经失败。

方平的话，在冥神看来，更像是奚落嘲讽之语。

冥神看向方平，有些怜悯。

是的，怜悯。

初武败了！

然而你方平，还能一直如此霸道下去吗？

你真的以为人族还有出路吗？

人族，只会比初武更惨！

凄笑一声，同命相怜罢了！

方平现在高调，不久的将来，也许比他更惨，更痛苦。

“认命吗？”

耳边，传来方平幽幽的声音。

冥神看着他，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

“我不认命！”

方平直视前方的道树，没看冥神，好像是在对自己说，也好像是在对冥神说，对三界说。

“命这个东西……我不信！我只相信自己！”

“人力可定天！”

“一切的不公，不满，不平，只因为你不够强！”

“当你足够强，你便可以推翻一切，主宰自己的命运，而不是期待别人去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