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九长老的离去便是好事了。

没了九长老坐镇，方平速度更快了，眨眼间突入了长老殿。

两位九品强者的气息，他已经感应到了。

对方，在守着什么。

深处的大院，有些阻塞，方平感应起来有些模糊。

不过，很快方平看到了！

小院中，一位瘦削的女子盘坐在地。

身上的衣衫，早已被血液染红。

此刻，门外两位九品，还在不断问话。

“说出方平的秘密，你可以少受折磨！再这么下去，你撑不过一天，肉身崩溃，灵识粉碎！”

“是啊，姑娘，哪怕不说方平的秘密，你多少说点人类的事情，其实也不算秘密，可我兄弟二人，也可以和长老交代，而你，也能免受一些痛苦。”

“……”

两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一人逼问，一人劝诫。

劝诫的那人，叹息道：“或者说一些你的人生，姑娘，你还年轻，你父母兄弟应该也都在世，现在长老不在这，老夫当年也有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儿……可惜……哎！”

这人叹息一声道：“和老夫说说吧，可以转移一些痛苦，老夫现在尽量压制阵法，这也是老夫唯一可以做的了。”

“青云！”

另一人呵斥道：“一旦被长老发现了……”

“青冥，你不说，长老如何会知道？当年，老夫女儿死去，你也看到了，这姑娘还年轻，老夫也并非放了她，只是让她减轻一些痛苦，你我师兄弟多年，难道连这你也要告密？”

青冥皱眉，很快哼道：“小心点！被长老发现就麻烦了！还有，陈云曦，你最好多说一些，我们也好有借口，说是在逼问讯息！”

陈云曦睁眼，眼中疲惫之色愈加浓郁，闻言轻声道：“多谢二位好意！既然二位如此待我，那我便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