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好歹还封闭了一座门户，哪怕不是精神之门，好歹也给自己的具现体弄了个栖身之地。

姚成军倒好，三焦都没开启。

这时候，他具现是没地方蕴养的。

女子倒是不太担心这个，回应道：“没事的，蕴养只是提升，无处蕴养，无法提升精神力也未必是坏事。”

具现体进入三焦之门，是为了蕴养精神力。

姚成军没能精血合一，提前具现，又没办法蕴养，这也意味着，他接下来哪怕能提升精神力，也是缓慢到了极致。

只能让精神力自然增长，那速度慢到了极致。

一般的七品强者，如果精神力增长速度是10，方平只有5，姚成军更是只有1。

用气血蕴养精神力，这是高品强者都会的是，精血合一也可以，方平和姚成军却是做不到。

两人说话间，姚成军开始具现了。

当具现物缓缓呈现的时候……两位宗师微微露出异色。

“这是什么？”

虽然此刻夜深人静，可到了他们这境界，哪怕黑暗无比，他们也可以看到半空中的具现物。

没有和方平那般，具现一座城市。

也没有和普通人那样，具现出寻常的兵器和妖兽妖植。

半空中，出现的仿佛是一处废墟地图。

没有那么真实，可渐渐地，废墟中浮现出无数道虚影。

这些虚影，看不到面孔，分不清男女。

可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到是两方对战，彼此厮杀！

哪怕只是虚影，只是姚成军的具现物，两位宗师，依旧感受到了惨烈和强大！

大地崩裂，苍穹破碎，金色血液遍布虚空……

“这……”

“这是什么？”

“古战场吗？”

“这是成军的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