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都快气歪了。
“什么叫我老了,病了,死了?”桑栀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子期,白子期摆手,“这话不是我说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算账也别找我,我说我不说,是你非让我说的,你要算账也去找梁露函那丫头去。”
桑栀没说要跟白子期算账,她是纳闷梁露函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很老吗?她十六,我也没七老八十啊,我也不过是比她大了一岁而已,我……我老了她不老吗?我自己就是个郎中,她病了我都不会病的,我死……我才不死呢。”
白子期看到桑栀被气成这样子,不仅不担心,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就说吧,这次你碰到硬茬了,软硬不吃,脸皮还够厚,桑栀,我可是等着看戏了。”
桑栀仰头看了看天,“看什么戏,我要出去走走,不行,我都快憋的喘不过气来了。”
桑栀带着云翎,因为她刚来肃州,也没有正式的场合跟大家见面,跟京城一样,她也没有设宴见见大家。
肃州不如京城,很多东西都没有京城的好,桑栀走了一圈,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肃州的面食,孕期不宜吃辣,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吃辣,偶尔一次是没关系的了。
她看到那些红红的辣椒油淋在宽宽的面条上,就很有食欲。
她本来是觉得吃碗面,街头的小摊子就行了,可惜这边风沙大,吹的人睁不开眼睛,这样吃面估计也会吃到不少沙子的。
不过她看着这里的女人们的皮肤看起来干干的,常年吹风还带着红血丝,她觉得自己的面膜在这里应该很好卖,改天给表哥写封信,问他附近有没有叶家的酒坊,给送些酒糟来。
做生意的人嘛,不管走到哪儿,都会发现商机,桑栀很自豪的想着。
两个人来到了一家看起来还算不错的酒楼,进了屋第一件事就是拍拍身上的图,桑栀看到身边的被拍掉的沙子,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