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同行是冤家,可是咱们家虽然产业众多,却没有开酒楼啊,她却屡次针对咱们,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我们跟她没什么过节啊?”
“那谁知道呢!”程玉将女儿家的小性子使的恰到好处,即便是在告歪状,也让人觉察不出来,只当她是在撒娇。
“爹,这事儿二哥固然有错,可是也是为了帮我,您一定要给桑栀那个丫头一点颜色瞧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