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
守绝鹰岭这些年,宇犀没少捞油水,早已被来往的商人们惯成出了见钱眼看的恶习。
如今一瞧见这金灿灿的铜钱,宇犀顿时起了贪心,抓住了商人们必须有求于他的软肋,狮子大开口,叫商人们孝敬更多。
商人们无奈,只好又加了一倍的孝敬钱,同时又献了三十余瓶本要贩往草原的杜康好酒,好换取在绝鹰岭下过一夜的机会。
宇犀这才格外开恩,准了商队的请求,叫他们在岭下过夜。
宇犀则抽了七成的hu-i'lu,其余钱都分给了当晚轮值的鲜卑兵,连同一半的酒一并赏赐。
鲜卑人没什么纪律,讲究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那些得了赏的鲜卑兵们,马便开怀大饱,尽情享乐起来。
宇犀捞了这么一大笔横财,心自然也欢喜,也在自己的帐痛饮起来,还欣赏着从原抓来的魏国美人给他跳舞。
一时间,整个绝鹰岭都弥漫着酒气,靡靡的胡乐回荡在夜色。
宇犀直喝到大半夜时,才尽兴罢宴,搂着几名美人奴隶,醉洪洪的睡了去。
而岭下值守的百余名鲜卑哨兵,也有一多半人喝高了倒在营栅边睡下,只留下七八个没酒喝的哨兵,暗抱怨着继续守夜。
营栅外,那一百多号商人们,此刻也都围着篝火,和衣而睡,敌营内外一片宁静。
“远将军,哨兵们好像大半都喝高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动手了。”商人丛,响起一个细如蚊音的声音。
张辽抬起头,如刃的目光,悄悄的瞄向了营门方向。
这支商队的首领,正是张辽假扮,而他那一百多的随从,也都是精锐的魏军士卒伪装。
绝鹰岭下驻扎着多少人,守将是谁,是否贪图财物,所有的情报,张辽此前都已打听的清清楚楚。
苏哲便利用宇犀贪财的弱点,仗着鲜卑人还不知道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