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人在临撤走之时,把朔方城的百姓杀了个干净,抢走了他们所有的粮食财物,如蝗虫过境一般,只留下了一座寸草不生的空城。
如血的残阳下,苏哲策马进入了这座残破的城池,看着遍地的百姓尸体,胸的怒火在熊熊狂燃。
“于夫罗,朕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朕说到做到!”苏哲拳头紧握,暗暗发誓。
最后一丝残阳落山前,苏哲登了朔方城西门。
站在城头远望,茫茫的库布齐沙漠在眼前,而滚滚黄河,则一路向西,蜿蜒曲折,消失在大漠黄沙的尽头。
“陛下,前方是大漠,朔方郡在大漠的那一头,间只以黄河水道相连,我们还要继续追击吗?”身后的邓艾问道。
“库布齐沙漠很大吗?”苏哲问道。
“倒也不算大,东西宽不出五百里,间还有黄河水道可以穿行。”邓艾答道。
苏哲便冷哼道:“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忌惮的,这么一片小小的沙漠,还能挡得住朕灭匈奴人不成。”
说罢,苏哲马鞭一扬,喝道:“传令下去,搜集船筏,沿黄河西进,不灭匈奴,绝不收兵!”
……
弹汗山,鲜卑可汗庭。
那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下,碧草无垠,一望无际。
数不清的帐篷,星罗棋布在山脚下,数之不尽,近有万顶之多。
那一座金色的巨帐篷,耸立于营地的正央,一面鲜卑的“狼”旗,在金帐篷空骄傲的飞扬。
大帐之,胡乐声靡靡回响,浓浓的酒香不时从缝隙飘出,钩的外面站岗的鲜卑士卒们,一个个都直吞唾沫。
帐内,拓跋力微高坐于,把玩着酒杯,欣赏着帐前身着皮裙的鲜卑美人们翩翩起舞。
陪坐在左右首的,则是匈奴两大部落的首领,西王慕容轲和贺拔柱。
鲜卑共有三大部,分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