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关陇,又是三年多的征伐,这期间张郃始终都在镇守晋阳,君臣之间也一直没有见面的机会。
“确实是三年多未见了,儁义,这些年辛苦你了,来,朕敬你一杯。”苏哲一番抚慰,举起了酒杯。
张郃忙是举杯道:“臣蒙受陛下信任,能为我大魏镇守并州,抵御匈奴胡虏,这是臣莫大的荣耀,何来辛苦之说,是臣该感谢陛下的信任才是。”
“哈哈哈,什么都不说了,满饮此杯。”苏哲仰头一饮而尽。
张郃也哈哈一笑,仰头一饮而尽。
酒过几巡,君臣谈论的话题,自然转到了匈奴边来。
“陛下这一次当真打算灭匈奴,夺回并北五郡?”张郃问道。
“当然,不然朕何必自己率铁骑赶来,大可派一员大将便是。”苏哲呷一口酒。
张郃欲言又止。
苏哲看出他有话说,便道:“我们君臣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儁义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张郃便问道:“陛下想灭匈奴人,却只带了四万铁骑,算是加了臣麾下八万兵马,总共也不过十二万,以这些兵马去灭匈奴,会不会有些少了。”
苏哲却一笑:“兵在精而不在多,灭一个匈奴,十二万大军足够了。”
张郃一怔,旋即点头道:“陛下言之有理,以陛下的用兵之能,远胜于那于夫罗,十二万大军确实也不少了。”
话锋一转,张郃却又道:“只是并北五郡有太行山之险,陛下想要攻入五郡,首先要破最险峻的雁门郡,而雁门郡又有雁门关之险,此关之险要,不逊于潼关,我军想要攻下,只怕未必容易……”
张郃言下之意,自然是担心苏哲无法攻下雁门。
苏哲却傲然一笑:“剑阁,阳平关,潼关,哪一个不雁门关险要,这些关城都奈何不了朕,何况区区一座雁门关,儁义你无需多虑,只管与朕